鸿运国运国际妇人在旁边见了,顿时生气了,铁青着脸道:“志鸿,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浩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被人欺负了你都肯不出头,干脆,咱俩离婚好了,我带儿子出去过,也好给你挪出地方来,让那小妖精扶正。”“行了行了,别嚷嚷了,为这么点小事,吵什么吵?我去办不成了嘛!”杨志鸿把筷子一丢,满脸的不耐烦,转头问道:“他父亲叫什么名字?”杨浩重新坐下,恨恨地道:“叫宋建国,是农机厂的一个普通车间工人,没什么特殊背景,我都打听清楚了。”杨志鸿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那没什么问题,找到机会,我和刘厂长打个招呼,让他赶紧滚蛋。不过,你也别太分心了,要努力工作,争取干出点成绩,也好让领导提拔你!”杨浩一把将筷子折断,丢了出去,咬牙切齿地道:“爸,工作的事情你别担心,我在单位混的好着呢。不过,要尽快把这事儿办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还敢不敢跟我嚣张了。”他们一家人正说着话,门外进来一个胖胖的年男人,男人满头大汗,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杨志鸿一眼认出,这人正是农机厂的副厂长周衡阳,赶忙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过去,笑着打招呼道:“衡阳厂长,什么事情啊,看您忙得满头大汗的。”周衡阳瞥了他一眼,这才停下脚步,笑着道:“原来是杨老板啊,刘厂长在楼的包厢里陪尚市长,刚刚喝的酒,觉得味道不对,怀疑是假的,让我赶紧去拿两瓶过来。”说完,他笑着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了楼。“尚市长?是尚庭松?”杨志鸿捕捉到这个信息,心情变得大好,笑着对妻子道:“没想到尚市长也在这儿,今儿可是来巧了,一会儿我得去敬杯酒,你和孩子先吃着。”妇人也很高兴,笑着道:“志鸿,既然刘厂长也在,顺便把浩的事情提一下,你和刘厂长关系很好,这点面子,他总要给的。”“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杨志鸿暗自叹了口气,又等了十几分钟,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抓起一瓶好酒,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来到楼。楼包厢里面,是一个私人性质的小聚会,以副市长尚庭松为首,还有一位主管教育的副市长彭克泉,至于刘先华和周衡阳,以及旁边那个老实木讷的年男人,则完全属于陪衬了。杨志鸿暗自吃惊,原本以为只有尚庭松在,看到彭克泉时,更觉得这一趟来得值了,他赶忙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见众人都停下筷子,向他这边张望,才满脸堆笑地道:“尚市长、彭市长,二位领导,打扰了,我过来敬杯酒,两位领导请随意。”说着,他扬起脖子,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喝掉,脸露出讨好的笑容。尚庭松和彭克泉也都认识杨志鸿,知道他生意做得挺大,彼此之间虽然没什么交情,不过,对方既然过来敬酒,总要给些面子。“好,好。”两人都端起杯子,各自沾了下嘴唇,算是回应了。杨志鸿脸的笑意越浓,又转向刘先华,故作吃惊地道:“刘厂长,原来您也在啊,我也敬您一杯。”刘先华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爽,暗想:“你眼里只看见两位副市长,哪里还能发现我区区一个厂长,打招呼时连个诸位领导都不会说,真特么没水平。”他心里有些不痛快,脸却没有表示什么,拿起杯子,浅浅品了一口,把杯子放下,转头和尚庭松说话。见刘先华神色冷淡,杨志鸿心里‘咯噔’一下,马意识到,自己在礼数可能出问题了,他赶忙向周衡阳也敬了酒,不敢再多说话,摆了摆手,点头哈腰地离开了。彭克泉展颜一笑,轻声道:“这杨志鸿倒挺机灵的,很会来事儿,难怪生意做得那么大。”尚庭松笑了笑,却不以为然地道:“生意人嘛,圆滑点也正常,但也应该本本分分的做事情,不能总想着拉关系,走后门。”刘先华笑着点头,举起杯子,轻声道:“尚市长,彭市长,咱们继续喝,难得请到两位领导,一定要尽兴。”这顿酒喝了大半个小时,一行人离开包房,说说笑笑地下了楼,杨志鸿还没走,见众人走来,赶忙前敬烟,尚庭松和彭克泉都摆了摆手,没有接烟。显然,他杨志鸿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让副市长对他另眼相看。刘先华倒是接过了香烟,而且很客气地凑去,笑眯眯地道:“杨老板,还没走?看这样子是在等我们吧,有什么事儿?”杨志鸿笑着点头,掏出打火机,帮刘先华点烟,压低声音道:“刘厂长,还真有一件小事情要麻烦你。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前些日子,在单位里被一个穷小子给欺负了,同事都在背后笑话他,到现在我儿子都没法抬头做人。”刘先华愣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杨老板,你儿子又不在我们厂,这事我能帮什么忙啊?”杨志鸿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道:“当然能帮忙了,这事情对刘厂长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欺负我儿子的那个小子叫叶庆泉,他的父亲在你们农机厂班,叫宋建国。刘厂长,反正现在下岗的人很多,你能不能把他弄滚蛋?”“杨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开除宋建国?”刘先华睁大了眼睛,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道,走在前面的尚庭松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这边,眼里满是诧异之色。“啊,不是,刘厂长,您别误会,我只是随便说说,不方便算了。”杨志鸿也是个人精,感觉苗头不对,想趁机开溜。刘先华却招了招手,笑着道:“老宋啊,正巧你在这里,有什么误会,大家澄清了较好。”宋建国走了过来,纳闷地道:“刘厂长,我不认识他啊!”杨志鸿见状,心里是一惊,赶忙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道:“抱歉,抱歉,刘厂长,宋师傅,这是个误会,误会!”“误会?”尚庭松走了过来,满脸不悦地道:“老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刘先华笑着走过去,悄声的道:“尚市长,是这么回事儿,他家儿子和叶庆泉之间有点小矛盾,闹得不太愉快,杨老板琢磨着,让我把老宋赶出农机厂,帮他儿子出一口恶气。”“胡闹!”尚庭松勃然变色,皱眉看着杨志鸿,声色俱厉地道:“杨老板,你不要以为有几个钱可以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了,这样下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杨志鸿登时懵了,满头大汗,吱吱唔唔地道:“尚市长,这件事情的确是个误会,我的本意……”刘先华斜眼望着他,哼了一声,悄声道:“尚市长,咱们走吧,这种人,不值得和他一般见识。”尚庭松冷冷的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彭克泉道:“这是什么歪风邪气,小一辈之间闹一点别扭,居然让他这当家长的赤膊阵了,真是太不像话了!”彭克泉也笑笑,附和道:“这人是有点莫名其妙,心胸这样狭窄,还怎么做生意啊!”刘先华微微一笑,转过头,对着副厂长周衡阳道:“回头把合同取消了,和这种人做生意,早晚要跟着倒霉。”周衡阳笑了笑,悄声嘀咕:“这个杨老板,真不知是怎么想的,看去挺精明的人,怎么做出这样的蠢事。”宋建国有些不忍心,小声劝道:“刘厂长,还是算了吧,好像也没什么大事儿。”
游戏特色
我记得,过去老婆手机的密码,是我的生日,而我的密码,是她的生日。我叹息了一声,看来老婆已经慢慢的变了。黑丝裤袜裆部被人用手指捅破了,上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污痕,今天又和秦主任一起逛街,还有把手机密码也换了。三件事连在一起,肯定不是巧合。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老婆的表现,让我的心又痛又恨。等老婆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再问她。表面上,我们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但我心里明白,自从老婆对我开始说谎,我再也没办法去相信她了。等老婆收拾好桌子,我准备去卧室的,这个时候她竟然抱住了我,坐在了我的身上,我皱了皱眉,说实话,我现在很讨厌她这样亲昵的举动,让我感觉她也是这样讨好那个奸夫的。“老公我和你结婚快一年了,我很珍惜我们的婚姻和生活,现在我们生活渐渐好了,你也快转正了,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工资一万多,还了房贷,还可以买辆车,到时候再生个孩子,老公你说好吗?”老婆她光滑的脸蛋擦拭着我的额头。我嗯了一声,心里明白,如果老婆还是这样,继续欺骗我,这个家肯定会一直猜忌下去的。“老公昨天我睡着了,你都没有碰我,昨天其实我挺想你的。”老婆在我耳边轻咬着,低声羞道。难道昨天裤袜上流的东西,是老婆的,不是那个男人的,真的是我多想了。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一想到这里,我就一股怒火,让我想到老婆上午商场的表现,我就断然否决了那个自欺欺人的念头。“老公,我今天给你一点补偿。”老婆脸蛋贴着我的耳朵,嘴唇吹着热气,轻声轻语的低喃。她抓住了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很光滑,很柔软,更是两腿慢吞吞的骑坐在我的身上。她的身子很是撩动那股原始的火焰,魔鬼一般的身材,我的手搭在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她的浑圆挺翘的雪臀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耳朵被她轻咬着,舌头不断舔在我的耳朵上,那是我的敏感地方,她心里很清楚。通常老婆都是在床上,才会害羞的去做。老婆此刻突如其来的表现,让我皱了皱眉,她难道想要用性来弥补这个家,让我不再追问下去?我的腰带一松,裤子就被老婆直接脱掉了,就看到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微微扭动,臀部轻轻擦过我的双腿,坐在了我的身上……。过了半个小时,结束了战斗。“老公你刚刚好猛,把人家折腾的浑身都还软。”老婆依偎在我的怀里,脸上露出浓浓的满足。我望着她的神情,说实话作为男人,还是很满意的,她身材和模样确实是无可挑剔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腰身纤细,雪峰一手难握。我刚刚的表现确实比平常粗鲁了许多,或许是想到她出/轨的缘故吧,难道她喜欢这个调调,所以才耐不住平淡的生活,被秦主任给趁机得手?我想到那天晚上,秦主任是不是也是这般撕破老婆裤袜,占有她的。“你很喜欢裤袜被捅破,从后面进去吗?”我心里有一些恶心,装作随意的问道。“偶尔还好吧,就是有些太浪费了。”老婆神色有些扭捏,在我眼里,我感觉她好像很兴奋。“如果有人帮你买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和你玩了。”我脸色一沉,想到今天商场内/衣店,难道老婆的内/衣连同那件裤袜,是秦主任送的。“想什么呢老公,除了你,别人也不会给我买内/衣呀。”老婆并没有发现我脸色的变化,撒娇的揉了揉我的脸,撅着小嘴哼道。我眉头皱的更深了,我突然感觉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打心里感觉,她其实很喜欢那个调调。老婆的内心深处,是不排斥那种新鲜刺激的性游戏。我决定抽空去那家店看一看,或许会有新的发现。第二天我和老婆一起上班,刚进了电梯,发现有很多人,因为赶时间,皱了皱眉还是挤了进去。她今天穿的挺漂亮的,白色的收腰长袖衬衫,下身是黑色的条纹包臀裙,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她今天没有穿裤袜,白皙光滑的一双美腿,尽览无疑,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在电梯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尽显无疑。她刚进去停顿的刹那,胸在白色衬衫里上下起伏,很多人的目光都注视了过来。我皱眉拉了拉老婆,让她靠近在我的旁边,然后低着头看了一下手机。突然我听到几个粗重的呼吸声,我愕然的抬头扫了一眼,眼神内迸发出怒色,一个男的身子前倾靠近了她的后背,一手拎着包挡着周边的视线,不过他撅着屁股的举动,应该再试图用那个地方往她的臀部上顶。我发现老婆和我一样在看手机,好似没有注意一样。我直接把老婆,拉到了我的前面站着,回头怒瞪了一眼那个男的,在这个地方吵架也没意思,对方肯定不会承认,何况住在一栋楼的,传开了也不好。等下了一楼,我拉住了欲要走的老婆,沉着脸问她刚刚怎么没有躲开。“什么躲开?”老婆有点一愣道。“你自己的身子,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刚刚有人占你便宜,靠你那么近,你难道没有觉察到?”我皱眉很是不满道。“老公电梯里人本来就多,碰一下也很正常的,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老公不说了,我上班快迟到了。”老婆笑着,就拉着我的胳膊,催促着我朝外走。“不是我小家子气,你的身材这么好,如果不保护好自己,万一对方得寸进尺,到时候我不在,你会吃大亏的。”我有些不满她很随意的态度。“老公其实你有点大惊小怪了,电梯里人本来就多,难免会碰触一下,有时候坐公交车,比这人还多的,我总不能不让别人上电梯,坐公交吧。”老婆有点哭笑不得,好似认为我太神经质了,急着要走。“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老婆的解释,直接点燃了我的愤怒,我突然拉住她沉声道。“老公别吃醋了,我以后会注意的。”老婆语气柔软了下来,拉了拉我的手臂,她以为我只是在吃醋。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瞥了一眼看到竟然是秦主任的名字,我眉头紧皱,大早晨的打什么电话,难道是忍不住了,又想约她去开房?听到他们聊了一会,老婆有些皱眉的样子,隐约间好似听到是让她快点来。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两天肯定聊的很开心,昨天在商场可是有说有笑的。我装作没听到,看向其他地方,过了两分钟老婆挂掉了电话,挽着我的胳膊催促我赶紧赶公交。她这么着急,真的是去工作吗?我为了不让老婆起疑心,嘱托她坐公交车注意一些后,跟着我也去了学校,上午两节课上完后,我想起了老婆的事。老婆和秦主任在一个同单位,除非不让她上班,否则难以避免的两人会经常碰到,我又不能一直跟在他们身边。一想到老婆在医院里,她今天穿的这么漂亮,连裤袜都没有穿,裙子下露着白皙的长腿,那个秦主任会不会受不了,直接拉进办公室就开始折腾她?
我们进了屋,把王哥放到床上,商议如何去弄原毒尸骨肉和五毒。五毒到好找,蝎子、蛇、蜈蚣、壁虎、蟾蜍。在这里都可以找到。那个原毒尸骨肉可就很难弄了,一来不知道那个紫僵住在哪里,二来即使知道了也不敢靠近他。我们商议了半天,也没有好办法。没有这些解药,王哥只能死。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王哥,我的心里很是难过。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两个红卫兵,他问我们为何要绑着王哥。李队长急忙站起来打掩护,说他得了羊角风,如果不把他绑起来,他一旦醒来就会伤人。两个红卫兵点了点头,然后出去走了。过了会,崔大队长进来了,还有那个女子。崔大队长先给我们介绍了他旁边这个女子,原来是他表妹,叫崔双双。今年高中刚毕业,随他来林场锻炼。崔双双冲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崔大队长接下来问王哥的病治疗的如何。我们就把刘半仙说的话如实说了一遍。崔大队长沉默了半天,说我们三个队十几号人,还怕那个僵尸。崔大队长决定明天一早带着砍树刀去山上找那个紫僵。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记载喇嘛是捉拿僵尸的好手,只可惜我们这里没有喇嘛。大家一夜都没有睡觉,到了天亮,伙夫早早的做了早饭,崔大队长派人通知了其余两个小分队,除了一个请假回家看望病号外,都到齐了。我看着院子里几十个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看上去有些“雄赳赳气洋洋,跨过鸭绿江”的英雄气概。我想人生能有这样一次也就够了。我们在崔大队长的带领下,沿着我们踩踏过的上山小路进了深山。这个时候已经是五月,山上绿意盎然。我们在深山老林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僵尸的踪迹。我们又找了会,还是没有发现僵尸。为了回去的时候不迷路,我们来的时候在经过的树上涂抹上了白灰水。山上很快就黑了。李队长说那个僵尸或许晚上会出来。大家伙商议晚上在山上过夜。我们找来很多的木柴,生起了大火。我们是第一次在深山老林里过夜,多少有些兴奋。围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唱起了山歌《翻身农奴把歌唱》:太阳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高原春光无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高原春光无限好叫我怎能不歌唱雪山啊闪银光驱散乌云见太阳革命道路多宽广驱散乌云见太阳这首歌曲由李堃作词,阎飞作曲,才旦卓玛演唱,没多久便红遍祖国大地。它再现了西藏人们的新生活和新风雅。虽然是歌唱西藏人们生活的,但我们还是很乐意唱它。一阵山风骤然刮起,树林里发出一声鬼叫声,接着传来敲锣打鼓的奇怪的声音。我们立刻静下来,竖起耳朵细听。山风呼呼的刮着吹得人脸疼。过了一会,风小了些。火光中,我看见有一队身穿古代服装的人从左边树林里走出来,至于是哪个朝代的,一时没有分辨出来。这一伙大约二十多个人,最前面四个手里提着气死风灯,紧跟着四个敲锣打鼓,中间是一顶大红色轿子,轿子上有个身材高大的官员,穿着紫色服装,由八个人抬着,一看便知道是大官,最后有八个人腰里挎着大刀。他们敲敲打打,不一会消失在右边树林里。深山老林里竟然还住着古代的官员,这有些不可思议。从服装得颜色上看,不是明朝的。因为明朝皇帝姓朱,遂以朱为正色,又因《论语》有“恶紫之夺朱也”,紫色自官服中废除不用。但又不是清朝的,因为清朝的脑袋上都留着一个小辫子。而这些人都没有留辫子。也许这些人是古人留下来的后代。崔大队长说我们跟在他们后边,去看看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我们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仗着人多,于是就跟了上去。我们紧紧跟在这队人的身后,我始终感觉这些人走路脚根不着地,看上去轻飘飘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的路,这伙人终于停了下来。我们也急忙稳住身子,驻足观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伙人在瞬间消失不见了。树林里黑漆漆一片,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要是怪物袭来,我们就惨了。李队长说他有洋火柴,崔队长吩咐他找根干树枝点燃了。李队长刚把火柴擦着,就看见一个呲着獠牙怪兽站在我们面前。我们当时吓得想掉头跑,但是被崔大队长拦着了,他说大家不要慌,不要分散。我们停在原处,再看那个怪兽,不见了。我们在附近找了会,发现了一座古庙。在这座古庙的门前,左右各立着一个我们刚才见到的怪兽,从相貌上看,应该是睚眦。睚眦是传说中的龙的第九个儿子,相貌似豺,好腥杀。今晚在此遇见睚眦,想来必有一番厮杀。自从来到呼兰林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古庙。我随着崔大队长来到古庙门口,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见古庙门口两边各立着一个呲牙咧嘴的怪兽,从神态上分析,因该是睚眦,传说它是龙的第九个儿子,性情凶残。大门开着,要从这里进入庙里,需要经过十几道台阶,台阶上落满灰尘。一看就知道没有人来过。李队长在后面拽了拽崔大队长,提醒最好不要进去,免得里面有鬼怪。崔大队长说这是坐庙,自古以来庙里都是神灵住的地方,哪会有妖怪。其余两个小队长也提醒不要进去。崔大队长犹豫了会,决定不进去了。一阵狂风刮起,吹得睁不开眼睛。一阵清脆的歌声传来,听上去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身后古庙里传来的。我们都停住了脚步,庙里还有年轻女子居住,想来是哪个人家的女子住在里面。或许这庙还有别的大门。崔大队长最后忍不住了,他决定进去看看。我们只好陪着他一起进去。我们刚进庙门,林青在后面惊呼说台阶没了。我们急忙回头看,见原本十几道台阶瞬间消失了。正当我们惊恐要回去之际,大门吱呀一声合上,把我们关在了里面。于此同时,里面亮起了灯。一阵轻风吹过,飘来诱人的香味,不一会,几个手提风灯的年轻的女子翩翩的从里面屋子里走来。李队长说既然有人,我们何不问个明白。我们迎上去,几个女子提着灯笼看着我们笑,有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来到我们面前,她说欢迎来“悦客山庙”。崔大队长问你们为何住在这里。她们笑着没有说话。这时从远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玉,让他们快进来。”声音似男似女,分辨不出来。几个女子把我们领进一个宽大的房间里,这里四处都是蛛网,落满灰尘。在屋子正中间有个大椅子,上面端坐着一个身穿紫色官府的黑脸大汉,看上去毫无表情,令人害怕。在他两旁,各站着两个童子,每个童子怀里抱着一个人头。我想这哪里是人,分明是鬼怪。我心里急忙默念七字真言“摩訶般若波羅蜜”,可是念一遍,便感觉全身难受,头晕脑胀。这时坐在大椅子上那个黑脸大汉阴阳怪气的说:“不要念了,在我面前搞这一套,你还太弱。”我大吃一惊,他如何知道我在念七字真言,看来他的道业一定很深。
张富贵后来对秦书凯和金大洲解释说,推荐刘大明那是有领导打了招呼,没有办法。官场上,有的时候一个人不得不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特别是想进步的人,这就是中国特色的官场,有进有退,才能游刃有余。秦书凯和金大洲就说,张处长,理解,理解。吴龙回去后,很失望,知道挂职是彻底的失败,跟着刘大明混就是失误,虽然他也帮助自己很多,帮助牛大娟调动了工作,但是,刘大明的能量和张富贵相比的弱势,决定跟着他混的人没有好结果。就如一条狗,主人都不能吃肉,狗能有机会吃肉吗。金大洲和秦书凯因为跟的主人强大,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宰相门奴七品官”,说的很有道理。那天晚上,吴龙一个人到浦和的一个饭店喝了点酒,回来到了宿舍,看到牛大娟,就有了那个**,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很尽兴。激情过后,吴龙和牛大娟并排躺在床上,谈了很多。吴龙就把下午乡里开会就驻村挂职推荐先进的事说了一遍,说这样的推荐虽然心里有想法,但是无法改变,因为自己联系的村受帮扶的资金和项目确实最少,不能成为先进无可厚非。可是,刘大明帮扶的村也不比秦书凯和金大洲等人多,却被推荐为县级先进个人,说来说去还是有位置的人肯定不吃亏。牛大娟就很不解地问,张富贵和刘大明可是解不开的冤家,研究推荐刘大明的时候张富贵也同意了。张富贵作为挂职队长,只要反对,肯定是有份量的。吴龙就很不理解的说,操他妈,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原因,研究人选的时候张富贵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竟然同意了。这两个人在后面肯定有什么不能对外人说出的妥协,做官的为了自己的利益有的时候如交易一样相互妥协。吴龙后来很失望的说,到码头镇这一年,看来是白混了。牛大娟就安慰说,这话说就不对了,你想一想,这一年谁有你的收获大,第一,我的工作,是因为你和刘大明的关系才得到调动,否则,永远没有机会;第二,你和刘大明的关系更加和谐,得到刘大明的信任,他虽然不是你的直接领导,但是以他的关系网络,对你以后的发展是很有好处的;第三,就是你在无意中,抓住了刘大明**的证据,这对一个领导来说,就等于抓住领导的家伙,说不定哪天大有用处。牛大娟继续说,至于说秦书凯和金大洲看上去得到很多,受到市委的表彰,但是从实际上看,这些表彰都是虚的,没有一点的实际,能有你这些拉到刘大明的关系,老婆调动工作实惠,很多时候不要被这些虚名缠绕,要看到实际的东西。女人很多时候是浪漫的,但是看问题是很实际的,看到的都是很实实在在的现实,这让很多男人自愧不如。吴龙就说,按照你这么说,我的收获最大,我心里没有这种感觉。不过,推荐先进结果已经出来了,不管怎么说,是没有能力改变,也只能是这样了,接受现实吧。吴龙听了牛大娟的话,心里却是宽慰了很多,是啊,想一想谁有自己这一年获得的实惠多,就如秦书凯,找个胡丽丽,看上去很漂亮,大学生村官,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没有正式工作的人。人有了比较,看到别人和自己相比的不足,就有了安慰。全市驻村挂职工作会议在市大会堂召开,会议对第一批驻村挂职工作进行了总结表彰,对第二批挂职工作进行了部署。大会以后,张富贵把去码头镇的几个挂职留下来,说大家既然能到一起工作一年,就是缘分,都很不容易,到了市区了就是他的地盘,作为东道主,就由他请客,大家一起聚聚。做人,张富贵是很到位的。大会过后,刘大明也知道以后和张富贵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火车的轨道,平行向前,没有交差的可能,大家没有特殊的原因是不会再见面的,再说张富贵毕竟是市里的干部,说不定哪天到了县里做了县领导,成为自己的上级。就答应说:“张处长如此好客,肯定按时前往!”那天的聚会,张富贵安排在全市有名的饭店醉笑天宾馆。刘大明那天进入大厅,早已有穿着旗袍身材高挑的服务员笑着迎上来,问先生,在哪个厅?听了刘大明的回答后,服务员一边做着手势一边在前面带路,到了包间门前轻轻的推开门,礼貌的说,先生,请进。张富贵看到刘大明进来,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说,刘主任,先坐下喝杯水,局领导和有几个人马上就到。原来,张富贵请了单位的分管副局长和几个处长前来陪挂职,不仅是给面子,而且让今晚来的人知道自己在单位还是混的不错的。张富贵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市财政局的副局长带着几个处长就赶了过来,握了握手,就准备开始。中国自古是礼仪之邦,所以酒桌上的宾主、长幼之分是不能马虎的。财政局副局长在主人位置上坐下后,下面的人就开始纷纷落座。刘大明被安排到市财政局副局长的左边,金大洲在右边,两个重要的位置有人坐下后,其余的人按照各自的级别寻找自己的位置,如何寻找自己的座位,都是机关多年的人,很会把握分寸,知道自己该坐在哪儿。酒宴开始,服务员先给每人满上一杯,作为主人的市财政局副局长带领大家干了这杯酒后,开始了开场白,他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们张富贵处长挂职生活结束的日子,也很荣幸认识张富贵的几个同事,都是在码头镇为新农村建设付出汗水的人,在此,我代表局党组给各位挂职敬一杯酒,大家和张富贵是朋友,就是我们财政局朋友,以后到了工作中,要多联系,多走动,友谊才能长久!”过后,就是介绍来宾,让大家相互认识,介绍后大家开始“自由活动”了。那天晚上,来人都很高兴。刘大明主动敬了张富贵一碗酒,说希望以后张处长能有机会经常到县里去指导工作,加强联系。刘大明从财政局副局长的口气中听出张富贵很受到重用,知道发展不可限量,这样的人以前得罪了,敬酒表示大家以前就忘了,共同建设未来吧。张富贵很大度的说,指导工作谈不上,不过以后到县里考察的时候肯定会麻烦刘主任的,挂职生活,大家就是战友,那个时光很值得留恋。那天,几个挂职都相互喝了酒,表示两年在一起都不容易,希望以后再工作中能相互帮助,共建美好未来。酒席结束后,财政局的副局长说,酒喝的很高兴,为了把大家的高兴继续下去,下面的节目由张富贵处长负责安排,请各位领导到楼上的洗浴中心去泡泡,休息休息。随同财政局副局长前来参加酒席的办公室人员,就赶紧走在前面到楼下的洗浴中心服务台联系去了。办公室的人员,很能理解领导的话,说是让张富贵去联系,实际就是要求办公室随同的人去联系,因为张富贵才是财政局来的几个人衬托的对象。那天晚上大家都很高兴。
“是,科长。”唐洋马上起身,带着十个行动队队员出发,很快就到了桐城路三号,把本田的房子包围了。唐洋敲门,开门的人是李少华。唐洋将他一把推开,大摇大摆带着两个队员走了进去。“你一个小小的丨警丨察,也敢闯进来?”李少华跟上来,问唐洋。在外面看不出这房子有什么特别,但是进到里面以后,唐洋已经感觉出来不对劲,这房屋构造一看就是日本人住的房子,茶几很矮,和膝盖差不多高,两旁铺着榻榻米,门也是推拉门,不是寻常老百姓家的样子。他不敢再往里走,伸手拦下了后面的两名队员,立马换了个笑脸转身对李少华说,“对不起,我们刚才抓到一个人力车夫,他说他是你们的人,我是来核实一下。”李少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笑一声,“你不要脑袋了?你们厅长都不敢来,还不快滚!”唐洋已经吓得手心冒冷汗,赶忙唯唯诺诺地点头,扯着队员快步退了出来,到门口挥手,“收队!”走的时候,还不忘点头哈腰地对李少华说,“抱歉,打扰了。”李少华没理他,将门关上了。“什么情况?”里屋的本田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先生,是你才发展的那个胡耀祖,被丨警丨察厅给抓了。”李少华毕恭毕敬地说。“是吗?”本田不咸不淡地说,转身回房了。唐洋收队,快速回到丨警丨察厅,给张大志汇报工作。“报告科长,桐城路三号住的真是日本人!”唐洋说。“叫什么名字?”张大志惊讶地看向唐洋,“还真是日本人?”“是日本人,名字,没敢问。”唐洋低头。“我说你们是饭桶你们还不承认,万一是假的日本人,吓唬你的呢?他们得到消息就逃跑了!蠢猪!”张大志骂人,都用最难听的字眼。唐洋他们早就习惯了,也不敢顶嘴,回答道,“我留了眼线在那儿观察,一旦有风吹草动,就会回报情况。”张大志想了一会儿,慢悠悠起身,背着手回到自己办公室。“那人力车夫怎么安排?”唐洋追到办公室问张大志。“老规矩,人都跟丢了,只能拿他垫背,上面要问起来,就说抓到一个跑腿的。”“明白。”唐洋点头。“拷打一天,晚上就特别处理。”张大志靠在办公室后面的大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唐洋便轻轻退了出去并关上门。胡耀祖被打得遍体鳞伤,伤口一阵一阵地痛,直冒冷汗,现在就剩下代源在刑讯室,他求饶地看着代源,“大哥,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是给日本人干活,我是帮他们跟踪书店老板。”“好,我们知道了,你跟踪人,有没有对谁说过?”代源坐下来,打人也打累了。“我没有对谁说过,你们放了我吧。”胡耀祖继续求饶,真怕小命就丢到这里了,他现在知道自己是生死未卜。“一会就放你。”唐洋走了进来,坐在代源旁边开始吸烟。“谢谢,谢谢大哥!”胡耀祖高兴地说,刚才那个科长走了,两个人也不打他了,他猜想他们是怕日本人的,所以真要放了自己。“你来一支不。”唐洋突然问胡耀祖。“我不吸烟。”胡耀祖摇头。“唉,那你这辈子可能吸不上了。”唐洋却说。胡耀祖听完这话,心凉了,还以为是要把自己放了,原来是杀了?他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跟踪人的事,只跟苗大爷说过,难道是他通风报信?胡耀祖有些怀疑,却不敢肯定,想着都是同胞,不能冤枉了苗大爷,所以没将怀疑告诉面前的两个人,不说也死,说了也死,何必再让苗大爷跟着一起死,最起码苗大爷一直对自己挺好的。天黑的时候,来了几个日本军人,把胡耀祖押上车。车上还有几个人,个个精神都不错,但是他们都和胡耀祖一样,全身上下都是伤,还都带着手铐和脚镣。他们不怕死吗?胡耀祖看着身边的几个人,心下奇怪,这些人比自己伤得严重,有些人,身上的伤口都在化脓,很显然已经受刑很久了,而且他们手铐脚镣带着,看起来就像是重刑犯,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精神很好。没人说话,没人告诉他为什么,他也不敢问,胡耀祖只知道,现在他恨本田,就是本田让他去跟踪书店老板的,现在自己出事了,本田也不管了。“快,下车。”一个日本人说着一口怪腔怪调的中国话,胡耀祖挨着其他人,一个个下车,去到了一间冷冰冰的大房子,地上都是污血,很臭。“排好队。”又是怪腔怪调的那个人说话,但是大家都能听懂。胡耀祖现在才知道,原来去死也要排队,他看了看这房子,三面都是墙,后面全是拿着枪的日本人,就算跑得再快,也跑不出去。还以为自己会出人头地,原来,是要人头落地,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在家和大哥一起种地多好,也不知道父亲身体怎么样了,唉……这时候来了一个汉奸翻译,梳着油亮亮的一片瓦发型,“你们可以喊口号。”一个日本士兵举着枪,对着其中一个人,那人视死如归,甚至还冷笑了一声,才高声呐喊,“红党万岁,打倒日本鬼子!”砰一声,日本兵开枪了,那人随着枪声倒地,头上的血像水柱一样喷射出来,两个日本兵见怪不怪,走过去将他拖走了。胡耀祖吓得发抖,双腿发软,不经意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是他第二次亲眼看到杀人,也是第二次见到血从一个人的脑袋里飙出来。别说身上有伤,现在他就算一点伤没有,也没办法逃跑了,因为全身都瘫软了,站都站不稳。和胡耀祖一起来的人却不同,个个都是硬骨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真的不怕死,每个人都大喊着同样的口号,然后在枪声后死掉了。现在轮到胡耀祖了,翻译转身对他说,“你现在可以喊口号了。”一个士兵用枪对着胡耀祖,胡耀祖不知道要喊什么,犹豫一下,大声哭嚎,“爹啊,孩儿不孝,不能给你送终了!”砰,枪声响了,胡耀祖也随着枪声倒下了,满地是血。“枪下留人!”一个男人冲了进来,看到胡耀祖倒在血泊中,失望地跺脚大声问,“他死了?”“方厅长,我听到你的声音,已经来不及了,开枪了。”开枪的日本兵说,翻译在一旁翻译。“来晚一步。”这个被叫做方厅长的人叹气。日本兵却笑着说,“方厅长,他应该是被吓晕了,我的子丨弹丨还没碰到他,他就倒下了,我开枪的时候,手高了一点。”方厅长听了这话,马上走过去,踢了胡耀祖一脚,“行了,别装死了。”胡耀祖一动不动。方厅长蹲下去翻看他的头,好像真没受伤,地上的血不是他的。方厅长拍拍胡耀祖的脸,“死了没有?没死说话!”“我在天堂还是地狱?”胡耀祖说话了,声音软绵绵地飘。“他没有死!”方厅长起身,高兴地对日本兵说。
游戏玩法
完成任务了,就可以美美地睡觉,一大早就起床把晚上写的东西塞进邮筒里,然后继续到书店门口等着。“那小子又来了,科长。”“你就是一头猪,他车上拉着一个人,你空手都跑不过他!”坐在车里的是丨警丨察厅科长张大志,两个副科长唐洋、代源。“科长,让下面的兄弟跟踪,多一些人,才能取得成绩。”张大志有些胖,脑满肠肥的长相,脸上也坑坑洼洼的,还带着些油光,看着不怎么体面,“他是重要的人物,和他接头的肯定是大人物,我们要亲自跟踪,人多容易走漏风声,这杨归远跑了,你我脑袋都保不住,明白不?”代源点头,“知道了,科长,我感觉这人力车可能和杨归远是一伙的,就是故意帮他甩开我们。”“少废话,不要找借口,不要跟丢了,杨归远今天去过什么地方,和谁见面,所有消息我都要,据可靠消息,今天他要和大人物接头,你们警惕点,”张大志打着呵欠下了车,“我回去睡一会。”“我们知道,昨晚科长辛苦了,”唐洋说,“你放心好了。”张大志走后,车里就剩下唐洋和代源。“这辛苦活是我们的,出事了算我们的,功劳是科长的!”唐洋看张大志走远了,揭下帽子盖在脸上睡觉。“就不要发牢骚了,你睡,我盯着。”代源黑瘦,个头和唐洋差不多,他盯着书店。一会儿工夫,唐洋就开始打呼了,睡得很香甜,不知道过了多久,代源喊他,“唐洋,醒醒,出来了。”唐洋睁开眼睛,看了看,说,“呵呵,你看,今天他们走大路,我们用车跟,我就不相信他能跑得过汽车!”代源点头,便发动汽车,慢慢跟在胡耀祖身后。“老板,我们今天去哪里?”胡耀祖问杨归远。“你按照我说的走就行了,跑快一点,我加钱。”“好的。”过完这段大路,杨归远让胡耀祖往窄的地方走。胡耀祖也没多想,他猜想杨归远可能要跑路了,但是本田只让他跟踪,没让他抓住书店老板,所以他无所谓地继续跑。进入小路以后,杨归远观察了一阵,汽车当然没有跟上来,下车的两个人好像也已经跟丢了,他对胡耀祖说,“前面有条巷子,你在巷子口停一下。”胡耀祖跑得不快,他故意放慢脚步,看有没有人跟踪。“就这里。”“要等你吗?”“不用。”杨归远把钱付了,推开巷子第一家的大门,走进去。虽然杨归远说不用等他,但是胡耀祖仍然没有离开,毕竟他的活儿是跟踪,还是接着跟比较稳妥。他把车停在原地,想等等看杨归远还出不出来,等了十几分钟,还没有人,他忍不住走到门边,用眼睛瞄着门缝里面。好像并没有人,他试着轻轻推开大门,里面空荡荡的,人都没有一个,而且这个院子一看就没住人,到处是灰尘。咦?翻墙跑了?胡耀祖想着,只好退回来,准备继续拉车去,刚跨出大门,就被枪指着头了,“不要动!”“大哥,有话好好说,能不能放下枪?”胡耀祖慌乱地缩着脖子。“你拉的人呢?”“进这个屋,就不见了。”代源的枪并未放下来,还指着胡耀祖的头,胡耀祖只好乖乖举起手站在原地不动。唐洋进了院子,里面只有一间屋,一个大院坝,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人影,他焦急地走出来问代源,“我们把人跟丢了,咋办啊?”“先把这小子押回去,杨归远说不定已经回书店了,之前我们不是跟丢了几次吗?”代源说。“我的哥,这次不一样,好像是真的逃跑了。”唐洋一脸紧张神色。胡耀祖站着不敢动,他知道,枪是一秒可以打死人的。代源比唐洋冷静,“不慌,先把他带回丨警丨察厅再说。”说完给胡耀祖屁股上一脚,“走!”“两位,我的车。”胡耀祖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力车,这是一块大洋的押金,可不能丢。“你都要死了,还想着你的车?”唐洋说完,和代源都坐到人力车上,“走吧!”拉一个人胡耀祖跑得飞快,拉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吃力,到了丨警丨察厅,代源看着唐洋,“我们把科长的车忘在大路上了。”唐洋说,“我去打电话告诉科长现在的情况,人跟丢了,你自己倒回去开车。”代源点头,下车走了。唐洋押着胡耀祖到了刑讯室,这种地方,不用问,只要看到屋里的东西,就知道他们要干嘛,胡耀祖后悔了,真不该答应本田去跟踪书店老板,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唐洋用粗麻绳将胡耀祖绑在钢铁的大型十字架上,就出去打电话了,十分钟后,就听到张大志在走廊里骂人,“我不是叫你们看紧吗,怎么让人跑了,你们两个是饭桶吗?”唐洋怯懦地回答,“科长,我们把那个人力车夫带回来了,在刑讯室。”“打,让他交待!”张大志快步进了刑讯室,脱下大衣,一句话也不问,拿起凳子上的鞭子就开打,代源也站在一边,一人一鞭轮流着打。胡耀祖虽说在湖边培训的时候吃过不少苦,但是这种挨打还真没遇到过,几鞭子就打得他嗓子都要叫破了。“你们不要打了,你们问,我全部说。”胡耀祖哀嚎地求饶。“你叫什么?”唐洋马上开始发问,三个人死死盯着胡耀祖,他哪怕有一丝犹豫或者闪缩都躲不过。“胡耀祖。”“哪里人?”“广州人。”“你是红党?”“你们搞错了,我就是人力车夫,我不是红党,我是下苦力的。”胡耀祖大声回答。“还不老实,再打。”张大志手里的鞭子马上甩了过来,比刚才打得还狠,胡耀祖感觉自己已经皮开肉绽,他痛得大声喊娘。“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唐洋又问。“你要我说什么?我也是跟踪了书店老板的,凭什么抓我?”胡耀祖咬着牙问。“有人让你跟踪?是什么人?”张大志听到这话,将鞭子丢到地上,走过来使劲捏着胡耀祖的脸。胡耀祖脸都被捏到要变形,含混不清地回答,“日本人。”张大志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就走开了,“你还不老实,拿日本人来吓唬我?”代源手里的鞭子马上打了过来,一鞭子,两鞭子……张大志大喊,“打,再打。”胡耀祖痛得大叫,可以说是在哭嚎,“大哥们,求你们不要打了,我说的是真的啊,真是日本人让我去跟踪的啊!”“好,我信你,哪个日本人让你去的?你说说他的位置!”唐洋问。“桐城路三号。”胡耀祖回答道,他痛得龇牙咧嘴,身体的肌肉全部紧张地收缩着,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流下来,有些汗水流过伤口,噬咬得伤口剧痛,他更加痛苦地咧着嘴。张大志坐在椅子上,盯着胡耀祖,虽然不太相信,但是看胡耀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撒谎,怕真的搞错,他转头,“唐洋,带兄弟去核查一下。”
翻看着手中一张张相片,陈六合嘴角的玩味笑容越来越浓。周云康,黑龙会副会长,黑龙会会长张永福的女婿,靠着张永福独女这层关系,从一个地痞无赖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了黑龙会的副会长,算得上是一个很成功的凤凰男。也就是他对秦若涵家里的娱乐会所觊觎已久,也是他在对秦若涵步步紧逼,就凭这个人风流成性的品格,陈六合估计,这家伙想强取豪夺的,估计不仅仅只是秦若涵名下的会所了,连秦若涵这个俏娘们,这禽-兽也绝不可能放过。“从某个方面讲,这家伙也算是个人才了。”陈六合嘲弄了一声。黄百万露着一口大黄牙笑:“谁说不是呢。”把照片丢在桌上,陈六合沉凝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安静的手机,他失笑了一声,暗自想到,今天就是第三天了,也就是周云康给秦若涵下最后通牒的最后时间,按理说,秦若涵这娘们应该火急火燎才对,却想不到今天是出奇的安静,那娘们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难不成是对自己已经彻底绝望,断了抓住自己这根救命稻草的念头?罢了,既然小妹对你动了恻隐之心,那我自然不会让你重蹈小妹覆辙,想到这,陈六合把一叠照片揣进兜里,对黄百万道:“还能动不?能动的话就跟我出去办点事?”“六哥吩咐,就算是爬,我老黄也必须得跟着去。”黄百万抬起屁股站起身,牵动了伤口让他龇牙咧嘴。“走吧,带你去看场好戏,就是不知道这场戏,已经上演了没有,在这场戏中,咱哥俩可是正儿八经的正派人物,今晚就去斗一斗大反派。”陈六合推着破烂三轮车走出院子。屁颠颠跟在后面的黄百万说道:“大反派的结局要么就是不得好死,要么就是被我们正派的王八之气一震,就此折服。”陈六合穿着一身地摊装,踩着一双人字拖,卖力的蹬着踏板都掉了一只的破三轮,车斗内坐着比乞丐顺眼不了多少、还缠满纱布的黄百万。他们穿行在繁花似锦的夜市中,那卖相真叫一个销魂,所过之处无不让人侧目。给秦若涵打了个电话,却是关机状态,这不由让陈六合蹙了蹙眉头,不出意外的话,秦若涵应该是遇到了麻烦,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赶去,还来不来得及。此时此刻,陈六合的心中倒是没多少愧疚与负担,秦若涵若是能撑到他出现,那便是秦若涵的运气,如果撑不到那时,那陈六合也爱莫能助,甚至不会有丁点歉意,本就非亲非故,他会尽一份绵薄之力,这已是心意。没有去秦若涵家里,而是直奔秦若涵所开的会所。对于这些基本情况,陈六合还是清楚一些的。“金玉满堂”娱乐会所坐落在杭城市一条还算繁华的街道,这家会所的规模不算很大,也不算太豪华,中等档次,有五层,涵盖了KTV、桑拿洗浴、养生美容,以及一些简单的娱乐设施。当陈六合与黄百万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门口的空地上已经停满了车辆,大多都是中档车,当然也有几辆奔驰宝马之类的,不过再好的车,就难见了。这里的生意不错,这是陈六合的第一想法,打量了一眼会所,淡淡一笑,这会所虽然一般,但好歹也得顶个两三千万的资产,周云康那混球想用两百万就占为己有,难怪秦若涵死也不会同意。站在会所前,黄百万也是无比艳羡,他这辈子还没进过这么高档的场合呢,要是能进去玩玩里面的水灵妞,就是少活个三两月,也是值得的。“六哥,那是周云康的车。”黄百万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奔驰商务对陈六合说道。“确定?”陈六合问道。黄百万肯定回答:“我跟了他两天,他的车我不会记错,车牌号一个数字也不差。”陈六合笑了笑,带着黄百万向会所大摇大摆的走去。这两人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进会所消费的主,一进大厅,自然就被安保人员盯上了,用满是戒备的目光看着他们,好像生怕他们会在这里伸手讨钱或是在这里偷鸡摸狗。这哥俩脸皮极厚的对这些目光旁若无睹,陈六合是压根不在乎,黄百万则是习惯成自然。穿着人字拖的陈六合踢踏踢踏来到前台,对着那名还算养眼的制服美女直径问道:“我找你们老板,她在哪?”制服美女虽然也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但好歹还算有些职业道德,至少不会把狗眼看人低这几个字写在脸上,她有些诧异、但还算客气的说道:“你找我们秦总?”“对,我找秦若涵。”陈六合嘴角含笑的说道,懒散的笑容委实有些欠揍,顿了顿,陈六合继续道:“美女,如果你不想等下挨骂或者被开除的话,我劝你最好把秦若涵的位置在哪告诉我。”未了,陈六合还无比真诚的加了句:“真的,我不骗你。”如果说陈六合这样的人能跟他们那个高贵冷艳又多金的漂亮老板有瓜葛,她们这些人是肯定不会相信的,所以对陈六合的话,她们也压根没太在意。“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秦总现在有事,不方便见客,不如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有急事找我们秦总,你可以拨打她的私人电话。”前台美女说道,但眼中已经出现了些许不耐与嘲讽。陈六合无奈的摇了摇头:“早打了,但是已经关机,你确定不告诉我她在哪?”“对不起,先生,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前台美女满心不屑,就这样的癞蛤蟆也想见秦总?如果真放他上去了,恐怕自己才要被秦总开除吧。陈六合点点头,这时,那几个早已经蠢蠢欲动的保安终于安奈不住走了过来,围着陈六合与黄百万道:“小子,你们不会是想闹事吧?最好把罩子放亮一点,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消费的话就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们动手赶人了。”说话的是这个会所的保安队长,一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我找秦若涵,她在哪?”陈六合不温不火的问道,脸上笑容依旧。“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出去,听到没?还想见我们秦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保安队长及不客气的说道,别说他不相信陈六合与秦总有什么关系,就算真有关系,他也不可能放陈六合进去,秦总现在可是在跟黑龙会的周老大谈正事呢,他现在可得为周老大把好关,只要攀上了周老大这层关系,那他以后还不是横着走?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干着吃里扒外的事情,说着话,就伸手对陈六合推搡过去,他汉子不小,曾经也当过几年兵,看起来很扎实,很凶悍。可还没等他的手挨到陈六合,一旁的黄百万就急眼了,一个及不雅观的飞腿过去,正中对方的腰部,把对方踹得跄踉。“六哥,你先走,我老黄断后!”黄百万急喝一声,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口裂开渗血,朝着那保安队长就扑了过去,他清楚的很,既然动手了,肯定不能善了,既然不能善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上。
“也就你这一脑子浆糊的能听不出来。”田豹子白了韩大肚子一眼,“虽说李白脸和蝎虎子现在都投靠了‘穷党’,但毕竟王老道的老营是在牵马岭,这鬼子于情于理都应该先打牵马岭才对。难不成是声东击西,引蛇出洞?想先佯攻李白脸,把王老道的人马从牵马岭老营给吸引出来?”这番话象是在问韩大肚子,又象是在自言自语,更何况这么深奥的问题韩大肚子哪懂啊?田豹子抽了抽眼角:“可蜈蚣沟那地方九曲十八弯,大白天进去都得迷路,更别说这黑灯瞎火的了。鬼子真要有这劲头,还不如去打白石沟,好歹白石沟还是很适合炮兵发挥的。”“那不能!”韩大肚子仿佛突然明白过劲来了,“白石沟的许三姑虽说也和王老道联手过,但是那个老娘们阴不阴、阳不阳的,到现在也没正劲八摆的加入‘穷党’,算不上是‘穷党’的人,鬼子就算是真的去打白石沟,王老道也未毕出手。尤其这回鬼子还带了这么多小钢炮,要我说啊,王老道真能保住牵马岭老营就算不错了,哪还有功夫去帮别人啊。可李白脸就不一样了,他是和王老道喝过血酒的,他要是出事了,王老道不能不伸手。”“嘿嘿!”田豹子看了韩大肚子一眼,“就你这点心思,这辈子也达不到王老道的境界。”“达不到就达不到呗!”韩大肚子却蛮不在乎,“人家都说了,王老道那是太上老君座下的童子转世,专门来救苦救难的,我一个杀猪的,哪比得了啊!”田豹子到没心思和韩大肚子斗嘴。自从王老道拉起队伍打鬼子之后,这民间的风声四起,说啥的都有。不光是太上老君座下童子,还有人说王老道是关帝爷的马前周仓呢,反正就是瞎白话呗。田豹子虽然也穿了一身道袍,但对这种事是从来不信的。“不对劲,肯定不对劲……”田豹子仍然在摇着头,“就算是佯攻蜈蚣沟,可牵马岭老营也不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你听听,现在枪声一直在往蜈蚣沟里面推,就凭李白脸手底下那点人马,肯定顶不住鬼子这么打。再说,哪怕是王老道看透了鬼子的诱敌之计,但蝎虎子是李白脸的把兄弟,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那……那谁知道啊!”韩大肚子可真懒得去想这些事,又咬了一口羊腿肉,“我说,你要真能打,我就陪你你就去前面看看,别光说不练,在这坐着光动嘴有啥用?”“我?”田豹子突然脸色一白,讪讪的笑了笑,“我现在就是一个闲人。王老道心眼好,让我在圣清宫挂个单,我可不是打仗的材料。”“你这说得不是挺明白吗?”韩大肚子追问了一句,可再看看田豹子的脸色,知道再着急、再往下说啥也是白费劲,便只好说道,“算了,吃吧。你那还有酒没有?”“有个屁!”一说到酒,田豹子又来劲了,“有多少酒能架得住你这大肚子?我上回好不容易带回来半葫芦小烧,可到好没等我闻着味着,你到是先……”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田豹子却猛然的屏住了声息,小声说道,“不好,有人来了!”牵马岭是辽西医巫闾山的余脉,绵延数十里分为大小牵马岭,由老爷岭圣清宫的院监王子仁道长创建的抗日武装“穷党”的总堂就设在了大牵马岭的老营之上。往日里牵马岭老营由王老道亲自坐镇,又有蝎虎子、李白脸、曾氏兄弟等一众干将为其左膀右臂,着实让同昌城里的鬼子和伪军头疼不已。而今天却大不相同。牵马岭下面的炮声已经停了一会儿了,就连枪声也都已经渐渐弱了下来,估计一场大战将将结束。可让人奇怪的是,从头至尾,做为重中之重的牵马岭老营,却是一枪未发,甚至连一点人喊马嘶的声音都没有传过来。到是由李白脸把守的蜈蚣沟枪声大作,虽然大伙都知道蜈蚣沟那地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今天鬼子是有点发疯了,愣是把李白脸的人马堵在蜈蚣沟寸步难行,气得李白脸哇哇大叫。但叫也没有用,鬼子的小钢炮虽然炸起来不说土崩石裂,可缺德就缺德在那炮弹象长了眼睛似的,居然能绕过石头直接把炮弹砸到事先挖好的战壕里。李白脸还有心思和小鬼子拼命,但他手下的兄弟们可就受不了了,一个个也不等李白脸指挥,就从战壕里跳出来往蜈蚣沟深处钻,把蜈蚣沟前面的阵地就这么白白的送给了鬼子。“这帮王八犊子!”李白脸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大冬天的硬是让李白脸出了一身的汗,那张小白脸上除了土就是泥还有冰茬子,李白脸眼看着鬼子和伪军守住了蜈蚣沟的山口,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往里冲的打算,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想想也是,这蜈蚣沟是出了名的九曲十八弯,就算是有熟人带路,大白天的都容易迷路,更别说这黑灯瞎火的,小鬼子哪敢往蜈蚣沟里面进?“不行!”李白脸还是摇了摇头,他这蜈蚣沟距离牵马岭老营不远,这边打得热火朝天,老营那边咋一丁点动静都没有?李白脸估么着王老道那边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的话王老道绝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带着手下的兄弟投靠了王老道的“穷党”。“李白脸!”就在李白脸正琢磨着呢,突然外面山口有人喊了起来,那声音又尖又细活象个太奸,不问可知正是同昌侦缉队的队长人送外号小阎王的阎震,“李白脸,死了没有?没死就给老子个动静!”“小阎王,你死了老子我也死不了!”李白脸喊了一声,“咋的?今儿个突然长卵子了,想和李爷单挑吗?”“少他娘的废话!”小阎王回骂了一句,“姓李的,老子今天来是给你条活路。实话告诉你,王老道已经被黑田太君带人抓了,蝎虎子也已经投降了皇军。等一会儿黑田太君再带人收拾了许三姑,这整个牵马岭可就剩你李白脸一个刺头了。你是打算自己麻溜投降啊,还是等着皇军给你剃平了啊?”还没等李白脸说话呢,蜈蚣沟里已经“嗡”的一声乱成一团。那王老道就是“穷党”的主心骨,此时一听说王老道被抓,蝎虎子投降,李白脸部下的一百多人可就全乱了套了。便有人悄悄的对李白脸说道:“大哥,要不咱……”“别听小阎王放屁!”李白脸怒道,“王老道睡觉都睁了一只眼,凭鬼子那两把抄儿还想抓他?我大哥蝎虎子更不可能投降鬼子,你们他娘的长点脑子行不?”被李白脸这么一吼,人心算是稍稍静了静,“哼,再者说了,我李白脸敢带着人和鬼子干,可就没想过投降这么回事。谁要是再敢提这两个字,别说我李白脸翻脸不认人!”虽说这几句话把大伙都给镇住了,可黑暗中却谁也没看清楚,李白脸的一张白脸越发的没有了血色。他招了招手,叫了几个心腹过来,让他们带着人守住山口的几处要道。他知道这三更半夜的小鬼子不敢攻进蜈蚣沟来,只要守住这几条要道,蜈蚣沟就丢不了。而李白脸自己在安排完防守之后,却趁着黑夜悄悄的潜了出来。别看山口处连鬼子带伪军还有侦缉队的人总共得有百十来号,还架着两门小钢炮,但这蜈蚣沟毕竟是李白脸苦心经营的地盘,想拦住他李白脸的话,这小阎王还得再练个百八十年再说。
穆婉兰估计身边没有人,她索性打了电话过来,我愣了一下,接起电话,穆婉兰道:“小泉,午陪姐吃个饭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吃饭,怪冷清的,你来吧,多一个人也热闹一些。”我惊讶的问道:“兰姐,你还有女儿啊?你不是没老公吗?穆婉兰轻笑一声,说:“我女儿都十七岁了,不过不听话,也不好好读书,你先来吧,姐的事有机会慢慢说给你听。?”我想了想,答应道:“那好吧,你在哪里啊?”穆婉兰见他答应了,开心的笑了起来,道:“解放路潇.湘会馆,快点来呀!”我嘿嘿一笑,说道:“知道啦,马到。”我挂了电话后,心里乐滋滋的,没想到这么个风情万种的少丨妇丨富婆这么快对自己有点依恋了,这让我多少有点沾沾自喜。飞快地从床跃起,我匆匆穿好衣服,把门锁好,‘腾腾!’地跑下楼,在小区门口打辆出租车,开门坐好后,轻声对司机道:“去解放路潇.湘会馆。”到了潇.湘会馆门口,一下车我看见了穆婉兰那辆奥迪a。我进入潇.湘会馆二楼,穆婉兰刚巧从门里面出来,我一脸笑意的叫了她一声。穆婉兰抬头一看,嘴角洋溢着一丝温馨的笑容,说:“菜都了,我看你还没到,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来啦。”我笑着小声说道:“兰姐,你女儿也在,不会很尴尬吧?”“她小孩子,不知道的。”穆婉兰精致的俏脸神情显得有点低落,缓缓地说道:“好不容易有时间跟她吃一次饭,她还不乐意。这些年我一直忙着做生意赚钱,从小也没怎么陪她,她和我的感情一直不太亲近,哎!不说啦,快进去吧。”我们俩边走边聊,来到了包间门口,穆婉兰推开了门,我随在她身后走了进去,等到看清楚里面坐着的女孩时,我惊了一大跳,那女孩竟然……是那晚在黑夜精灵酒吧泡过的那个小美女。难不成这个十七八岁的小美女是穆婉兰的女儿?汗,那我岂不是把她们母女两个都给那个啥了。回头要是被穆婉兰知道,她还不得找我拼命啊……我僵硬的站在门口,惴惴不安的揣测着,多少感觉有点自己有点惊慌失措的模样。穆婷婷正低着头在玩手机游戏,一时间还没有注意到我,穆婉兰也没发现我的表情异样,拉着我进来之后,笑着给我们俩介绍,说道:“小叶,这是我女儿穆婷婷!婷婷,这是我朋友叶庆泉。”穆婷婷漫不经心的随意抬起了眼帘,她陡然一惊,终于认出来我是谁了,是那个在酒吧喝酒之后,和自己开了房、天还没亮不见了的那个帅哥?一时间,穆婷婷瞪圆了眼珠子,满脸的惊讶,脱口而出道:“咦!怎么是你?”穆婉兰也十分惊的看着我们两个人,诧异的问道:“嗯!你们俩怎么会认识?”我的心跳登时加快,忐忑不安的佯笑着,说道:“噢,不是认识,只是有一次……我记得好像是在公交车站,我和你女儿见过一次,对吧?”我咚咚直跳,感觉到口干舌燥的,生怕穆婷婷在她妈妈面前说出了真相。穆婷婷瞅了我一眼,随即嘴角浮起一丝小狐狸般诡异的笑意,点了点头,道:“嗯!我还记得那次搭公交车的时候,你还踩了我的鞋呢,还不给我道歉?”“婷婷,你又淘气了。算别人坐公交车踩到你脚,这都什么时间的事情了,还要道歉呀?……”穆婉兰说完,朝我笑了笑:道:“小叶,这孩子挺皮的,你别介意呀!”我一颗悬着的心这时才终于放了下来,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握了一下拳,感觉手掌湿乎乎的,那天和歹徒搏斗都紧张,也感觉更……刺激。穆婉兰大概以为我是被她女儿整蛊,才长呼一口气的。见状,她还朝我略带歉意的微微一笑。之后拉开椅子,招呼道:“小叶,快坐下来吧,准备吃饭。”我偷偷瞄了穆婷婷一眼,她正低头假装看着手机,但从她那不经意微微翘的嘴角,我发现这小丫头片子是在偷笑呢。我挨着穆婉兰坐下来,告诫自己,在她们母女俩面前一定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动作,得要表现得斯一点才行,要不然,被识破了不好玩了。三个人坐定后,穆婷婷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扫了我一眼,向穆婉兰问道:“妈,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呀?”穆婉兰帮我把密封的筷碗碟拆开,对穆婷婷笑着解释,道:“他呀,在资源局班,我因为公司的事儿常要往资源局跑,一回生二回熟了呗!”我给自己斟了杯茶,抿了一口,压了压神儿,假装随意的扫了一圈包厢,笑道:“这里的环境不错。”实则我是偷偷打量了母女两人一眼,在心里做着对;穆婉兰成熟妩媚,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穆婷婷则是青春活泼,含苞待放。母女两在床,一个是风情万种、疯狂而激.情,另一个却是羞答答、娇滴滴、欲迎还羞,滋味各有不同。我突然感觉到老天爷也算是公平,这些年心里一直惦记着嘉琪姐,但始终是镜花水月,这不经意间却离的邂逅了一对母女花。不过我从内心来说,还是对兰姐这样妩媚的少丨妇丨,带着点情有独钟,但对于穆婷婷,纯粹是那天晚感觉有点空虚,才会和这小美女去开了房。吃饭时,我不时偷偷打量一眼穆婷婷,心想现在的小女孩也真是牛逼,才十七岁去夜店寻.欢,确实开放啊。这样一想,我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了,觉得那晚即便是我不找穆婷婷,夜店里那群虎视眈眈的男人肯定也不会饶了她,还不如让自己把她给那个啥了呢。我正胡思乱想着,穆婉兰夹了块排骨放在我碗里,问道:“小叶,前几天你们局里有没有下发什么件?是关于黑水镇煤矿开采的事情。高启荣那儿没什么动静吧?”我想了一下,说道:“没有,这几天我不清楚,但前几天肯定没有下发过这一类的件。”穆婉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抿了口饮料,说道:“那好,我还担心高启荣有消息了瞒着我呢。”我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兰姐和我们领导的关系毕竟非同一般啊。”穆婉兰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女儿在场,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亲密,她忍住了想捶我一拳的冲动,努了努嘴,说:“你目前正好在高启荣身边工作,要是有什么消息你可记得通知姐,这事情儿还真要靠你帮忙呢。”我笑着朝穆婉兰挤了挤眼,道:“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嘛,义不容辞啊!”日期:-- :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林凡将这条信息编辑完成,而后群发了出去。他的眼眸之中,浮现出浓浓的复杂之色。三年了。为了报恩,他从全球暗黑世界归来,入赘白家已经整整三年时间,而在这三年之中,他因为没钱,没势,没有工作,受尽了周围人的白眼和嘲讽。给白家人当牛做马,轻则骂,动则打,对于曾经的暗黑帝王林凡来说,他已经彻底受够了。而现在,他终于做下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叮!叮!叮!就在这时,一道道短信提示音传来。林凡打开手机,顿时看到上面多了一条条信息:商业罗琳阿姨:“小凡,阿姨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从今天开始,环球集团旗下,位于非洲赛比亚的八个油田,划到你私人名下,另外,环球集团将无偿出让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到你名下。你将成为环球集团新一任董事长,实际控股人,环球集团位于华夏境内的所有产业和人员,都任由你全权调配,无需通知集团。”地下玫瑰阿姨:“凡,你终于做出这个决定了!我们血狱等待你王者归来,等待太久了,我马上通知炎黄分部,你将成为炎黄地下的王!”军界霓凰阿姨:“小家伙,你终于开窍了!做什么上门女婿,不如来做军界的战神,今天开始,炎黄军部将授予你炎黄军座头衔!从此,你就是炎黄军界的林座!”“……”这一条条信息的内容,绝对堪称惊世骇俗,但是林凡看到之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丝毫意外和惊喜。反而,他的眼眸之中,泛着一丝丝浓浓的复杂:“三年了,原本我只是想要报答当年那个小女孩的一个馒头救命之恩!可是现实的残酷,人们的势利,却让我不得不再做那个暗黑帝王!”呼!林凡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之间,竟然形成了一个骷髅图案,缓缓消散。让这一刻的林凡,显得异常的神秘和诡异。只是就在这时。当他手里的烟蒂,刚刚扔落在地,顿时从身后的别墅之中,传来一道喝骂声:“林凡,你又死哪去了,快进来帮我们把洗脚水倒掉!”听到这话,林凡的身体一僵,嘴角渐渐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当下,潇洒的踩灭烟头,缓缓走进别墅之内。顿时看到自己的岳母沈玉梅和妻子白伊正坐在沙发上,刚刚泡完脚。见到林凡走进了,岳母沈玉梅顿时仿佛见了老鼠的猫一般,浑身炸毛,怒声骂道:“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还跑出去偷懒,地也没拖,衣服也没洗,我们白家养你这个废物是干什么吃的?”“快点,把我们娘俩的洗脚水倒了!”对于岳母沈玉梅的恶劣态度,林凡早已经习惯,他的面色平静的出奇,当下端起两盆水,便欲向着洗手间走去。窝囊!怯懦!看着自己丈夫这副模样,妻子白伊心中一阵不忍,她想要帮助林凡反驳什么。可是话语还没有出口,顿时电视机上,一则插播新闻,响彻起来。“现在播报一则重要新闻:米国最新消息,掌控全球经济百分之七十的环球集团正式对外宣布,上个月刚刚从非洲赛比亚收购的八个油田,将无偿转让给一名华夏青年。另外,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同样无偿赠送给那名华夏青年。”嘶!当看到这则新闻播出之后,无论是岳母沈玉梅,还是妻子白伊,尽数倒吸一口凉气。八个油田?那价值要数百亿之多。最为恐怖的,却是环球集团的百分之五十一股权,那绝对已经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了。即便是在全球,也绝对是超级大佬级的存在。岳母沈玉梅和妻子白伊根本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华夏青年,才能无偿获得如此之多的财富,简直难以想象。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重大新闻:炎黄军部召开发布会,从今日开始,军座之位将再添一人!名为——林座!从此我炎黄,将拥有四大军座!”什么!这一则消息,又是让沈玉梅母女吓了一跳。军座,乃是炎黄历史上,最为崇高的将军头衔,每一个人都是万人敌,统御一方,外拒强敌,更是所有炎黄子民心中的神灵偶像。而现在,竟然再添一人,足可见那位林座的恐怖之处。这一刻。岳母沈玉梅的脸上,充斥着无边的羡艳之情:“一个掌控了全球最为庞大的经济财阀环球集团,成为环球新主人!一个成为新一代军座,制霸一方,受万人敬仰!唉,人家是林座,我家的废物女婿也姓林,但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说着,岳母沈玉梅的目光,不由落在端着洗脚水的林凡身上,顿时脸上的怒火越来越浓:“哼!林凡,你看看!同样是人,同样姓林,人家是什么人物,你是什么废物!天天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的东西,我白家要你有什么用!”沈玉梅话语异常刻薄。听到这话,林凡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嘴角那一丝淡淡的笑意,越发玩味。他很期待,若是有一天。自己这个尖酸刻薄的丈母娘知道,她嘴里的林座是他,她嘴里的首富是他,那脸上的表情将会多么精彩。当下!林凡淡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端着洗脚水,向着洗手间走去。看着林凡的背影,白伊的俏脸之上,同样浮现出一丝丝复杂和不甘。毕竟同样是男人。那个神秘的华夏青年,已经掌控了环球集团这个巨无霸,那个林座更是震惊炎黄,成为四大军座之一。而林凡呢?竟然还在吃软饭,天天靠她这个老婆养活,混吃等死。这一天一地的差距,简直悬殊的无法对比。想到这里。白伊的心头,异常烦躁,没好气的对着林凡喊道:“林凡,赶紧倒了洗脚水,换身衣服,一会陪我去参加同学会!”同学会?林凡微微一怔,结婚三年来,这还是白伊第一次要带自己参加聚会。“好!”林凡答应的极为干脆。三年来!他原本想用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报答白伊当年一个馒头的救命之恩。结果,带给她的却是别人的嘲笑和无尽的羞辱。而现在!林凡再次成为了那个世界的王,他会让以前嘲笑白伊的人闭上嘴巴,让那些羞辱白伊的人,献上膝盖。当下,林凡进入卫生间,将洗脚水倒掉,这才走进了自己房间。很快,换了一身休闲装出来。只是,当白伊和沈玉梅看到林凡的衣着之后,母女二人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林凡,你是不是故意给白伊去丢人的?你这套衣服,是三年前的。像一件破烂一样,这样穿出去,我们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这个废物,真是丢人!”沈玉梅的脸上,充满了嫌弃。就连白伊这一刻心头也很不开心,皱眉劝道:
所以他才如此渴望我这个孩子,会是这样吗?“瑞龙公司破产,是你做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他是为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庄逸阳点点头,“主要还是他自己坏了规矩!”我心中冒出一点点窃喜,说不明白现在对庄逸阳到底是什么感觉?饭后我查了下周思颖的资料,那点窃喜瞬间就没了。她毕业于耶鲁大学,现在是知名的珠宝设计师,最关键的是人非常漂亮有气质。跟她对比,我似乎就是丑小鸭,还是个离婚的丑小鸭。怪不得庄逸阳说,她不会在意。本以为,我这辈子都跟周思颖没什么交集,但是她还是约了我。通过手机约的我,留言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忐忑不安地提前到达指定的包厢,喝着白开水,可是越喝越迷糊。察觉到有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晕倒了。我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子里,手脚都被绑住,惊恐地看着周围环境,这绝对是一个阴谋。他的未婚妻到底要做什么?嘴巴上还有胶布,我只能“呜呜呜——”地叫唤着。可出来的人,并不是周思颖,而是许琴跟杨瑞。前段时间还在忏悔的杨瑞,此刻却将我绑来,这是做什么?“林靖雯啊林靖雯,你这个蠢货!你以为真是周思颖给你发信息吗?她那样高高在上的白天鹅会在意你这样的丑小鸭吗?”许琴洋洋得意。这是一个圈道,他们对我下的圈道。杨瑞给我撕掉嘴上的胶布,“你好好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你。庄逸阳害得我破产,我怎么也得收点钱回来!”“杨瑞你个混蛋!”亏我当时对他说的话,还有些感慨。谁知道他们完全是故意的,让我知道周思颖这个人,再以她的名义约我,我肯定会出来。因为我会对庄逸阳的未婚妻心存愧疚,就一定按照要求,不告诉其他人!“去,脱!”杨瑞没有再跟我说话,而是直接指使着许琴来脱我衣服。这两个人疯了,我大声喊着,“你这是犯罪,杨瑞你及时收手,我将那一百万还给你。”许琴一边冷笑一边脱我的衣服,“你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吗?一千多万,你那一百万算个球,庄逸阳必须要付出双倍的价钱。”我逮着机会,一把咬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她另一只手,冲我脸上不停地甩耳光,打得我不得不放开,满嘴都是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看着她在那抱着手叫,我心中就爽,这两个人欺负我一个,我咬死你们。杨瑞黑着脸走过来,完全不顾旧情,上来就是一巴掌,我们在一起五年,这是他第二次打我。我记住了,不敢再反抗,否则腹中的胎儿就会有危险。“别用这眼神看我,这么多年,你身上哪块我不清楚。看见你我都提不起性趣!”杨瑞一边侮辱我,一边将我的衣服全部扒下来。许琴冷笑着拿起手机,不停地拍摄,甚至还恶意地摆弄我,更是嫌弃地评头论足。我咬着嘴唇不反驳,心中只想着有人快点来救我。这样的屈辱比杀了我还要可怕,我以前到底是瞎得多厉害,才会看上杨瑞这一匹没有人性的狼。太可怕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琴才满意地收起相机,随意地扔一件衣服搭在我身上。“可不能将她冻坏,不然孩子会出事!”许琴言语间对这孩子还是不敢下手。至于我,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给庄逸阳玩的,走了狗屎运怀上孩子,才显得有些不同。到了半夜,庄逸阳还是没有来救我。难道他今天没有回来吗?还是我对他而言,真的不重要?恍惚间,有人在摸我,我立刻惊醒,发现居然是杨瑞,“你干什么?滚开!”“装什么贞洁烈妇,都不知道被我干过多少回!”杨瑞一边口出恶言,一边开始脱衣服。下午还说提不起性趣,现在又要如此龌龊。“你就不怕庄逸阳杀了你吗?许琴在那边,你疯了吗?”我一边挣扎,一边往墙角退。被捆住的双手双脚,根本没有多大力度。“老子才不怕他,你本来就是我不要的破鞋。你这姿势这不错,比许琴带劲!”杨瑞下流话不断,抓住我的脚,让我根本无法后退。就在关键时刻,门被踹开。杨瑞被人一脚踹得撞墙上,下一秒我身上就披上衣服,那是熟悉的味道。“打断他的双手,扒光,吊在外面!”庄逸阳嗜血地吩咐着,弯腰抱着我就往外面走。这一刻,他就是神,解救我的男神!我害怕紧张地发抖,除了小声哭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增加安全感!对庄逸阳有着害怕,更多的是感激。只要想到差点被杨瑞那个混蛋碰了,我就恶心地想吐。真的就这么吐出来了,吐在庄逸阳那月牙白的衬衫上。他双手一抖,差点直接将我扔地上。天,我居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同丨居丨这么多天,我深知他的洁癖到底有多严重!现在没有将我扔下去,绝对是肚子里这块肉的力量。车子在他的催促下,开得飞快。到家后,他第一时间冲进了卫生间,我裹紧身上的西装,在梅子姐的搀扶下,也去洗浴一番。“先生得知您不见,真的很担心。林小姐,您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失踪!”梅子姐小声说着,能听出来她的不满。按照庄逸阳的要求,我去哪都得带着她。“对不起!”我除了说对不起,其他什么也不能解释。忐忑不安地看着庄逸阳,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他在生气,非常生气。“这段时间让你空虚,所以迫不及待地找前夫填补下吗?”庄逸阳突然将我拽过去,一把撕开我的睡衣。下一秒就附身而上,动作粗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不,不是的。”我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痛得冷吸一声。未有任何**,他就开始横冲直撞。我抓着床单,强忍着这残酷的惩罚,却没有任何反抗。我可以拼死不让杨瑞碰,却没有抵触他。许是感觉到我痛得弓起来,他才放慢了进攻速度跟力度。等我适应他后,又是狂风暴雨。也许真是空太久,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他却咬着我的耳垂,蛊惑地促使我叫。我如同一叶扁舟在大海里飘荡,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风平浪静后,我躺在那,连抬起手指的时间都没有了。“周思颖,不会找你!”庄逸阳又洗个澡,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这。看来他是知道我收到信息,然后就查到是谁绑架的我,解救我就不是难事。“我,我以为是她,所以才去的!”我知道这样的解释在他眼中就是蠢,但是比他误会我跟杨瑞有什么更好。许是我们刚刚亲热过,他看起来比平时要好接触一些。“蠢!”庄逸阳不再多说,就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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